小说:现代精英与军人穿越五代,共创远迈汉唐的新大宋

发布日期:2025-10-24 07:48    点击次数:164

各位老铁,这本书简直就是男频界的扛把子!剧情紧凑到让人窒息,每一章都像是心跳加速的冒险。主角智勇双全,从默默无闻到独步天下,每一步都看得我热血沸腾!角色刻画入木三分,感情线也是甜中带虐,让人欲罢不能。相信我,翻开它,你会发现自己彻底沦陷在这个精彩绝伦的故事里,不看?那绝对是人生一大遗憾啊!赶紧的,书荒救星就在此,不容错过!

《新宋英烈》 作者:京华闲人

第二章下马威

一切都商量妥当了,众人正准备下车,却突然听到车外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老婆你在哪儿呢?老婆你在哪儿呢?你们谁看见我老婆了?”听到喊声车上的人都吃了一惊,赶忙下车查看。就见车下的众人都有些同情的看着一个个子不高,微微有些胖的男人在那里发疯似的跑来跑去,一辆车挨着一辆车的翻找着,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在说,老婆你在哪儿呢,你们谁看见我老婆了。王崤峻跟他不是很熟悉,他应该是车友会老人儿尤远带来的一个朋友,叫范吾成。据尤远说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当销售经理,因为平时经常到尤远所经营的超市跑业务,所以就混熟了。这次出来玩儿原本没打算叫他,但是他和尤远聊天时听说了这事,好说歹说也要来,尤远没办法只好来跟王崤峻商量,最终把他和他老婆都带来了。当初因为同行的老宋两口子带了才五岁的儿子来,很招范吾成老婆的喜欢,所以她就和老宋一家子坐一辆车里了,没想到现在却没有了他老婆的影子。同时车友会众人也开始担心起老宋一家子的情况来,毕竟他们几个是坐一辆车的。

众人正想要上前劝阻安慰他一番,那边在一家金融投资公司做业务经理的赵大伟见王崤峻从车里出来了,赶紧跑过来,略显不安的说道:“崤峻,你出来就好了。这次有点麻烦大了。刚才大家刚醒过来的时候都有点糊里糊涂的,也没注意。后来彻底清醒了之后,才发现人数不对。不单是范吾成的老婆不见了,一起坐最后那辆车里的老宋两口子和他们的儿子也都不见了。”“什么!”刚下车的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随即王崤峻开始挨个数人,果然除去周磊和于文德,车友会的人就只有十四个了,比出发的时候少了四个。难道是穿越的时候没穿过来,这是众人头脑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但是随后又都被自己否决了。不可能的,当初那片乌云至少有三四百米宽,几辆车离的并不远,不可能被留在前世。当然,每个人在内心里其实是希望他们没穿过来的,那样虽然永无见面之期,却至少可以保障他们几个人的安全。正在大家思索各种可能性的时候,曾志林突然发现了什么,一个健步冲向了最后一辆车子,也就是车队里的六号车,众人也都跟了过去。

来到六号车后部,大家都停住了脚步,脸上尽是不忍与难以置信的神情。只见在六号车后面不远处就是一道陡峭的山崖,山崖有十几米高,崖下是一条不算宽的小河,在小河的河滩上,一辆越野车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周围散落着各种机器零件和乘客的随身物品。从山崖上的残留的痕迹可以看出来,七号车可能是只有前轮的一小部分落在了崖顶平台上,结果失去平衡的车子便一路滚到了崖下,车里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众人略一愣神后,便在王崤峻的指挥下迅速行动起来。尤远和张维信带着梁子岳去想办法控制住范吾成的情绪,曾志林和王峰去车上找绳子,准备下到崖下去查看具体情况。

不说那边尤远他们尽力安抚已经有些疯狂的范吾成,单说曾志林将一根结实的登山绳一头绑在王峰的身上,另一头则系在六号车的车身上,拉上六号车的手刹并且叫了两个人和他一起顶住车子,以免车子被王峰坠下山崖。山崖虽陡,但是王峰的身手也是相当敏捷,不一会就到了崖底。他解开身上的绳子,跑到车边上俯下身向里面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向山崖上注视着他的王崤峻摇了摇头。王崤峻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着王峰脸上遗憾的表情,胸口仍然是剧烈起伏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使自己平静下来,对旁边的曾志林说道:“大志,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其他可以下去的路,咱们不能把他们就那么丢在下面。”曾志林点点头,走到山崖边上,示意下面的王峰也去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可以不用绳索就能上来的路。然后他也带着个人去周围查看去了。

王崤峻转过身,走向在众人安抚下已经基本平静下来的范吾成。此时的范吾成蹲在地上,虽然不再象刚开始的时候那样疯狂,但是整个人却显得萎靡不振,一双眼睛盯着地面,眼神却是空洞无物的。王崤峻把崖下的情况跟尤远说了一下,尤远也感到很震惊,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范吾成说这个事情。搞不好一告诉他实情,这个爱老婆爱到极致的男人真会发疯的。可是这件事只能是由他来做,这些人里只有他和范吾成相熟。他只好一边开解着范吾成,一边琢磨着怎么开口。王崤峻知道自己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走到张维信的旁边,喝了几口对方递过来的矿泉水,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这老天爷还真是和咱们过不去,把咱们传到这荒山野岭也就算了,怎么才到这就又给咱们来了这么厉害的一个下马威,真的想把咱们折腾死才开心吗?”见自己的铁哥们又在说那虚无的老天爷的不是,张维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别再跟老天爷呕气了。老天爷既然把我们放到这里,自然有他的原因,或许是给我们一个创造历史的机会也不一定。既来之,则安之。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大家,只要我们同心协力,什么难关都会闯过去的。”王崤峻点了点头,深吸了几口气,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正在这时却传来了曾志林的声音“找到适合下山的路了。”王崤峻循声看去,就见曾志林带着鲁悦这个车友会里最年轻的男士,从一号车正对着的树林中走了出来,在后面还跟着刚才下去的王峰。

王崤峻他们迎上去,急切的问道:“怎么样,还好走吗?”曾志林擦了几下汗,指着一号车车头的方向,说道:“还行,从前面那里走,往前走一段后坡度就不是很大了。然后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都可以绕过这处山崖到河滩上”,说到这他有些惋惜的摇摇头,不无遗憾的说,“其实咱们落下来的时候,只要能再向前两米远,七号车就不至于掉到崖下去了。一号车往前那段山坡虽然比较陡,但是坡下有树林挡着,车子滑下去也不会有事。”众人听了也都连称可惜。

王崤峻回头看了看还蹲在地上的范吾成,有些担心的说道:“老范那里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呢,真怕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觉得还是快刀斩乱麻,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好,长痛不如短痛,拖久了没好处”,王峰这个小年轻干事讲究个直截了当,也不去考虑什么方式方法。王崤峻瞪了他一眼,王峰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边。干了几年刑警的梁子岳对人的心理了解的比较多,他捏着下巴说道:“阿峰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咱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慢慢解决问题。不过方式方法上却不能这么莽撞。”略微思索了一下后梁子岳建议道:“大家看这样行不行。老范现在还不知道七号车坠崖,她老婆已经遇难这件事,我们就利用这点来演一场戏。一会儿老王和老张你们跟其他人都打好招呼,让大家都不要说破发现七号车的事。咱们就跟老范说大家一起出动去帮他找人,带他离开崖顶。大志和阿峰你们两个还有老尤和老范一组,然后故意把他引到坠车的地方,让他首先‘发现’车子残骸,这样有一个渐进的过程,或许可以让他从心理上接受现实。”大家琢磨了一下,都觉得也就这个办法可行,于是开始分头准备。

事情的最终结果确如梁子岳所料,当范吾成“意外发现”那辆残破的越野车后,在经历了希望----失望----绝望的心理过程后,基本上已经接受了爱妻横死的事实。虽然心情非常的沮丧,但已经不象刚发现妻子失踪的时候那样歇斯底里了。经过尤远及其他人的一番安慰,总算是回过神来,开始考虑如何办后事了。当然,需要办后事的并不是他妻子一个人,还有老宋一家三口。经过大家商量,决定就把他们四个人葬在小河岸边的山坡上。老宋一家埋在一起,老范妻子则单独埋葬。经过大家的努力,在太阳略有些偏西的时候,两座坟茔终于搞好了。坟前立了两块从报废越野车上拆下的残破外壳做的碑,上面写了四个人的名字。目前的情况,大家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第三章第一夜

简单的葬礼结束后,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了,除了想多为爱妻守会儿墓的老范和想陪着他的老尤,其他人都回到了崖上。王崤峻让大家围成一圈坐好,把刚才几个人在车上商量的内容对大家做了说明,然后将所做的判断和提出的几点意见拿出来由全体讨论、表决。其实在醒来后不久,绝大多数人就已经想到了穿越这个词,毕竟都是年轻人,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只是现在真正要面对这种情形的时候,心里的感受却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出来的。其实现在大家和老范的心情都差不多,毕竟在座的所有人恐怕从此之后也再不能见到自己的亲人了。老范失去了爱妻固然是伤心欲绝,但至少他还能亲手将她安葬,而其他人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的年轻人虽然开放、独立、知识面广,但是一旦让他们去面对这样的境况,大家还是一片沉默。王崤峻可以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唏嘘感叹,而是想办法在困境中生存下去。所以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拍拍手,说道:“好了,大家都振作起来,我们现在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只有想办法生存下去,才有机会去考虑其他的事情。更何况,我们也只是根据情况在猜测,到底是不是穿越,还需要进一步的验证。”毕竟都是年轻人,经过刚才短暂的情绪低落之后,大家又都提起了精神,有的人甚至还开始憧憬着要做穿越小说中的那些无敌主角,实现一番英雄伟业了。

“好了,现在先别憧憬什么‘王八之业’了,还是先表决一下刚才崤峻说的那几项意见吧。”张维信看到大家都恢复了状态,笑着招呼道。好在几条建议都很合理,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一致通过。既然决议通过了,眼见着天也快黑了,于是大家趁着夕阳最后的一抹余辉开始整理所有可以利用的物品。

经过一番忙碌,终于在天黑之前得出了点验结果,所有数据都汇集到了王崤峻的手里。其中最大但同时也很可能是最没用的东西就是那六辆越野车,一来现在这些车都在这个山崖上,能开下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二来,如果真是穿越到了古代,那就是能下山,车上的汽油用完了也就成费铁一堆了。所以经过讨论,大家决定先用车罩把车罩好,等确定了实际处境再做打算。其余的物品就很多了,记有:

住宿方面:各类帐篷十二顶----包括五顶双人的,七顶单人的;打火机十八个,火柴五盒。

食物方面:瓶装水九箱零十瓶(主要是矿泉水,有两箱多冰绿茶和冰红茶,一箱可乐);方便面一百零二包;压缩饼干一箱;各类小食品六十五包。另外还有精品五粮液礼盒一套(王崤峻带来准备路过包头的时候去看个亲戚的,另外还配有一套精美的玻璃酒具。),不过这瓶酒当食物似乎也不太合适。

武器方面:手弩一部弩箭三十支(曾志林带来的,本来是准备在草原上射兔子的,目前是团体中最厉害的武器了);仿唐横刀一把(曾志林带来的,说是防身用的);双截棍一副(王峰带来的,据说是为了彰显截拳道高手的身份);甩棍一根(梁子岳带来的);瑞士军刀十二把(基本所有男士人手一把,不过作为武器恐怕不太合格);铝制棒球棒两支(王峰带来的,打算在大草原上玩棒球)。

行进方面:指北针三支;望远镜三部;全国交通地图四册;全国行政地图两册;内蒙古自治区旅游地图两张;残破的北京旅游地图一张——王崤峻常年放在车里的,已经有些破烂了。另外在他的车里还放着一张世界地图,同样也是半新不旧的,估计这家伙有周游世界的打算。GPS接收机三部(目前已失去任何价值)。

医药方面:黄连素五瓶;感冒冲剂四盒;红花油三瓶;云南白药两盒;速效救心丸两瓶。

通讯方面:手机二十部——和GPS一样成了费物。对讲机六部——七号车里的摔坏了,鲁悦说他可以试试用手机中的零件修修看,暂且算半部。车载短波电台一部,手台两部——鲁悦的车上有一部短波电台和一部手台,王崤峻带了一部手台。信号弹五支——有联络的功能,权且算做通讯设备。

其他随身衣物鞋帽化状品等若干,就不用细数了,都算个人物品了。好在大家现在所处的季节应该也属于初夏的范围,不然光是寒冷就能要了大家的命。一切都理出了头绪,该集中的物品——食品、药品等——统一交由张维信、曾志林和会计出身的洪妍负责管理和发放,该由专人管理使用的——武器、通讯设备、指北针、地图等——分配到指定人员负责之后,开始进行第二项议题——选出团队的决策者。虽说大家都来自现代社会,讲究民主作风。但是在如今这个环境中,为了防止众人各自为战,变成一盘散沙,推选出几个代表来在其中一人的带领下,集体决策、统一指挥还是有必要的。

此议一出,大家都表示同意,很快就选出了****,组成所谓的三人领导小组,他们是:王崤峻、张维信、曾志林。至于带头人选哪个,众人更倾向于选王崤峻。一来王崤峻一直是这个车友会的组织者,有一定权威性,人头也熟;二来他和团队的所有人关系都处的非常好,人缘极佳;三来,他在公司就是做管理工作的,有一些经验。其中以王峰最为积极,毕竟是亲戚,自然要举双手赞成。结果却是王崤峻自己不同意,他觉得自己在刚刚来到这里时的表现很不成熟,并不适合作为大家的带头人,他建议由张维信来担当这项重任。而张维信则坚决不接受王崤峻的建议,他表示刚刚到这里时大家的表现都没好到那儿去,自己在那时其实也相当紧张,只不过自己平时就是个不爱表露感情的人,脸上表情比较死板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的人恐怕除了伟人就只能到小说里去找了。况且自己这人以前从没领导过人,根本不会做领导,出出点子还行,真当头只怕会把团队搞的一团糟。后来见王崤峻还有些推三阻四的,张维信便用了一句“少数服从多数”来强行结束了争论。于是乎王崤峻这个领导小组组长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任了。

事情讨论完了,天也黑下来了,大家又开始忙着分工,一部分人生火做饭——其实是没啥可做的,也就是用点了一堆篝火,用原本打算野炊用的锅煮点方便面而已,另一部分人搭建帐篷。范吾成也在尤远的陪伴下回来了,还参与了搭帐篷的工作,看来情绪已经趋于正常了。当然现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别人对此真的是无能为力。众人吃饱喝足之后,身心也已经相当疲惫了,纷纷钻进帐篷休息去了。而王崤峻却还不能去睡觉,他叫来了张维信以及曾志林、周磊、梁子岳,几个人钻到一辆车里就第二天如何对周边进行探索、如何确定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和时代进行讨论。经过研究最终确定第二天一早,由张维信、曾志林、王峰三个人组成探路小队,带上一定的给养先行出发进行探索,尽可能的了解周边情况,最好能把时间、地点搞清楚,然后大家再开会确定下一步计划。

来到陌生地域的第一个夜晚在众人的睡梦中平静的过去了,当众人被小鸟欢快的叫声吵醒时,已然是第二天旭日东升之时了。大家纷纷起身,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吃过早饭之后,张维信等三人带好了相应的给养,同时把手表一类的现代感太强的东西都贴身藏好了,以免真穿越到了古代碰到古人不好解释。然后将自己的心理状态调整好,准备走进那未知的世界,为这个团体趟出一条生存之路。虽说曾志林带上了横刀,王峰带上了双截棍,但在这未知的世界中探索依然充满了危险,众人不能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却又不得不放他们离去。最后在众人担忧而又期盼的目光中三个人走下了山崖,走向了那未知的世界。

来到崖下的小河边,用指北针确定了方位之后,三个人决定沿着河向下游走,因为这样通常能够走出山林,走到平原地带。山路——虽然都是些小山岗——很是不好走,即便是沿着河岸走,也是相当困难。原本以为有张维信跟着,三个人别想走快了,搞不好天黑了还得在半路上宿营。可他又不得不跟着,因为前面那两位基本上对历史是一窍不通,真要是穿越了碰到个古人,他们两个恐怕是没可能从对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张大历史老师只能同来。为了让他能走的稍微利索点,曾志林还专门给他拣了截树枝做拐杖。可走出好一段路后的结果却大出三人的意料之外,张维信不但没掉队,更是连休息的要求都没提,那根拐杖也被他当打蛇棍挥着玩儿了。要说曾志林和王峰这二位平时经常锻炼,身体素质好,腿脚也利索,走起来没觉得吃力是很正常的,可平时只顾教书育人很少花时间锻炼身体的张大老师却也没觉得怎么疲劳。虽说他身上的背包是三个人里面最轻的,但是对他来说以往就是空手而行只怕在这崎岖山路上走不了二里也得累爬下,可现在走了有快三个小时了,却也还能保持一定的速度,令他是惊奇不已。前面两位练家子则更是觉得神清气爽,毫无倦意。用王峰的话来说,就是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三人在奇怪之余,只能认为这是奇异旅行对身体造成的影响了。当然,就目前来看,这影响是令人喜欢的。

就这样,三个人大步流星的的走了六、七个小时,估摸着走了有快十公里,其间除了开始的时候定时用手台和团队联系——三、四公里后就因为障碍物太多,无法正常通话了,只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东西。

大概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三个人终于走出了山地,来到相对平坦的地区。曾志林举起望远镜向前边看了一下,兴奋的说道:“快看,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人!”闻听此言,另两个人赶忙凑上来,张维信急急的问道:“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曾志林看了一会儿后,有点灰心的说:“虽然我没什么历史知识,看不出来是什么朝代的,但是肯定不是现代人。”说着把望远镜交给了张维信。

第四章乾坤大挪移

张维信接过望远镜向曾志林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在远处有一片农田,有几个人在其中耕作。那些耕作的人基本都穿的是粗布短衫,只有一个站在田边的中年人穿了件交领长衫,头上带了一顶方帽,正在和一个农夫说着什么。观察了半天,他终于放下手臂说道:“没错,确实不是现代人。不过,从他们的衣着来看,至少应该是汉人。而且脑袋后面没有辫子,应该不是在清朝。”他顿了一下后,有些庆幸的说道:“这些古人应该是在田里干活的农民,看上去虽然穿的似乎是些粗布衣裳,不过好在并不是衣不敝体,食不果腹的样子。老天爷还算对得起咱们,没有把咱们放到一个老百姓易子而食的年代。”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回去报信,还是过去打听一下再说。”曾志林接过望远镜又看了看后问道。张维信略一思索,说:“还是先过去打探清楚了再回去吧,那样大家可以更好的做出决定。”说完带头走向了前方。

待走的近了,可以看出来年纪有大有小,有男有女。对方此时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三个人,估计是被他们的相貌穿着所迷惑,搞不清他们是些什么人,所以显得有些惊奇,也有些不知所措。其中一个长大的年轻汉子,还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锄头,显得有些紧张,也有些敌意。按照出发前约定好的程序,如果遇到的是古人,就要由张维信来交流。因此走到几名农人近前后,张维信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冲着其中看上去最年长的一位农人拱了拱手,和蔼的说道:“这位老丈,不必惊慌。某等是外乡之人,在这山中迷失了方向,想向您打听一下此地是什么所在。”对面的老者看到这几个陌生人穿着怪异,头发极短,却来向他打听道路,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木讷,嘴唇嗫嚅了几下,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回头去看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身材中等,略有些胖,长的斯斯文文的,看着到像是挺有学问的样子。自打张维信他们走近,就一直在观察着他们,虽然对他们的装束很是讶异,但是听到张维信说话温文尔雅,面相和善,似乎并不是什么歹人,也就放下心来。听见对方向自己的朋友打听道路,便上前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可以问在下。”直到这时,那位老者才似回过神来,指着旁边的中年人,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位是钟员外,以前在县学做过学政,头脑最是明白的。”

张维信一听忙又向那中年人施了一礼,道:“在下等是外乡来的,在这山里迷了路,请问先生这里是什么所在?”

“公子不必多礼,这里是周口镇黄山店,不知公子想去什么地方。”这位钟员外对对面这个年轻人的知书达礼似乎很满意,回答的很爽快。

“周口镇黄山店村”,张维信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地名,可惜的是地方太小了,根本对不上号。好在中年人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范围比较小,让对面的年轻人摸不到头脑了,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这里属南京幽都府涿州范阳县管辖,离公子要去的地方可远吗?”说着他抬头看着对面的年轻公子,却奇怪的发现对方表情变的有些怪异,张着嘴巴却不说话。殊不知,现在的张维信正在心里感叹:“这老天爷还真会挑地方,居然把我们给穿到了一千年前的北京,而且还是契丹人统治下的北京。这里和他们穿越前的地方隔了近千公里,看来穿越的时候也会遇到乾坤大挪移。”熟悉历史的他很清楚,这南京幽都府就是后来的北京,而且是在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后才叫的这个名字,后来在开泰元年(1012年)又改为燕京析津府。所以说,他们现在所处的年代应该是在辽太宗会同元年(938年)到辽圣宗开泰元年(1012年)之间。至于是期间的哪一年,就只能再通过和这位钟员外的交流才能知道了。

“公子!这位公子!”那中年人见张维信半晌没有回答,有些担心的唤道。张维信身后的曾志林和王峰也有些奇怪,曾志林拉了拉他的衣角,提醒道:“维信,先生在问你话呢。”

“啊?哦!在下失礼了,先生勿怪。”张维信终于回过神来,忙向对面的钟员外陪罪道,“不瞒先生,在下等的祖上乃是晋时避五胡之乱前往海外的汉人。近日在下等才自海外归来,所以对中土地理不甚了解。据祖上人讲当时其居住之地叫做幽州,不知这幽都府与以往之幽州可有什么关系?”

“噢,这幽都府便是以前的幽州。”钟员外见张维信终于不再发呆,也放心下来,边回忆,边说道:“在被后晋那个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给契丹人后才改的名字。我记得应该有十多年了。嗯,对了,那年我女儿刚刚满一周岁,她今年虚岁就快十七了,那割让了应该有十五年了。”

割让了十五年,那现在就应该是辽穆宗应历三年,后周太祖广顺三年,西元953年——张维信在快速的计算着,很快就从他被别的老师称为年表资料库的脑袋里得出了这个结论。略微一思索,张维信决定再进一步确定下更具体的时间,又向那钟员外说道:“在下等在回中土的路上遇到了大风浪,在海上漂了许多时日,这几日在山中又转迷了路,先生可否再告知某现在是何月何日?只因六月初十乃家祖祭日,在下不想错过。”

“公子真是个孝顺的年轻人,这时还能记挂着祖宗的祭日。”这位钟员外显然很欣赏眼前这位年轻人,“今日是应历四年四月十八,离六月初十还有些日子。”

终于搞明白了所有的日期,张维信松了一口气,忙向那钟员外拱手施礼道:“多谢先生。”

钟员外忙扶住他道:“公子不必客气。听公子所言,汝等乃是自海外归来?”这钟员外似乎对海外二字很感兴趣,“不知公子和几位同伴怎么称呼?来的地方距此有多远?汝等走了多久才到中土?怎么只有三个人到此地,为什么未见其他人?”

这钟员外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搞的张维信有点应接不瑕了。原本他只是想用海外归来为借口,好解释众人显得过于怪异的打扮,却没有想到碰到个好奇心这么重的员外。可是如果不解答这位员外的疑问,恐怕会使对方起疑心,毕竟对方是做过官的。虽然官不大,但是在这个年代得罪官员总不是个好事情。于是,提起精神,斟酌了一下语言,先通报了姓名,而后为这位多事的钟员外编了一个很是曲折的故事。讲述他祖上为如何避战祸而造船出海,如何在海上遇风浪,如何漂流许久未见陆地,如何在水尽粮绝之际被一大岛上的土著人所救,如何修养生息。而他们这辈人为了完成先祖遗愿又是如何的不远万里回归中土,如何的也遇风浪险些命丧海上,如何的死里逃生才得上岸,上岸后又如何因为迷路而在山里转了多日。直说得那位钟员外唏嘘不已,连呼“万幸,万幸”。最后张维信补充道:“在下等只是我们这条船上幸存者中的三人,还有十几个同伴在山中等待我们探路的消息。”

“原来如此。”钟员外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天色,关心的问道:“不知公子的同伴离此有多远?眼看天色将晚,如果离得较远的话,只怕天黑前是出不了山了。”听他这么一说,张维信下意识的抬手要看表,一转念才想起这个动作不太合适,随即把已经抬起一些的手臂举到眉前,装手搭凉蓬状,看向天空。此时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估计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了。以他们来时的速度,恐怕在天黑前是赶不回去了。而曾志林带的手持电台在之前就因为障碍物太多,已经不能很好的和团队那边通话了,现在距离更远,估计根本就联系不上了。

正在思索办法之际,一直没说话的曾志林凑过来,低声说道:“这段山路如果我自己走的话,在天黑之前是可以回去的。就算稍微晚点,我野外生存经验也很多,不会有事的。要不然你和王峰留在这里等到,我回去报信。”张维信想了一下,也只有这么办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只能这样了,你只带些食物以及防身武器和手台轻装出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回去后,把这里的情况跟崤峻说清楚。无论那边做什么决定,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你一定要赶回这里来通知我们。”曾志林点点头,把王峰拉到一边开始卸背包里的东西。而这边张维信则转向钟员外,试探着说道:“先生,在下这位同伴脚力很好,天黑之前赶回同伴那边没有问题。不过,在下怕是没那个体力回去了,不知村上可有人家让在下和这位留下的同伴借住一晚。”说着他一指正在边上忙碌的王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只是在下和同伴因为船只沉没,身上只带了些衣物和吃食,银钱却是和船一起沉入大海了。”

钟员外听他说完,哈哈一笑道:“公子不必为难,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一时之难。钟某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家里空房到是还有几间。如果不嫌寒舍简陋,便去我家住下如何?”

“如此多谢先生,在下就讨扰先生一晚了。”张维信没想到这钟员外如此好客,忙施礼称谢。

“公子不必多礼,这就随某去吧。”钟员外忙扶起张维信,转头又对旁边的老者说道:“老孙头,刚才说的那件事就算定了,等明天你让儿子去找我,我带他去见镇上的莫铁匠,让他拜师学艺。这年头有点手艺总不是坏事。”

“多谢钟员外,明天我一早就让他去。”那老者和他的儿子一个劲的给这钟员外施礼道谢。钟员外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见这边“海归”已经把身上背的东西重新分配好了,便领着张维信和王峰两个人向前面不远处的村子走去。曾志林看他们走远了,这才一转身拿出当初在特警队跑五公里的劲头,发力向来路的山坡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被他的快捷动作惊呆的众农夫视野之外。

第五章“好客”的钟员外(上)

在回家的路上,张维信在和钟员外的攀谈中得知,这村庄里的宅子是其一处别院,主要是在天热的时候用来避暑的,正宅在范阳县城里。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他就带着家人过这里来避暑。而这村子周围的土地基本都是他家的,是祖上传下来的。另外在县城周围也有些地,因此如今即使不做官了,也不用为吃穿发愁。

“看来这位慈眉善目的胖员外,还是个地主阶级呀!”张维信边听钟员外介绍自己,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今我们这一群人,既缺吃又缺穿,身上还半个钱也没有——人民币和银行卡到是有不少,可惜在现在是连张费纸都不如,要是和这胖员外搞好了关系,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不愁吃喝了。”想到此,他与这钟员外聊的就更欢了。

不多时,来到这钟员外的家门口。诚如这钟员外所说,这里只是座避暑的别院,所以大门也没有刻意的修葺的高大漂亮,只是普通的黑漆大门。进得门来,才发现里面很宽敞,是个三进的院子,还有东西跨院和偏院。有仆人走上前来侍候,钟员外吩咐道:“钟福啊,这两位是我才结识的朋友,速去将客房打扫干净,并让厨房准备酒宴,我要为两位朋友接风洗尘。”随后转过身来对张维信二人说道,“二位公子不必拘礼,且随钟福去将行装安顿一下,梳洗一番,咱们再到中厅叙话。”张维信连忙施礼称谢,随着钟福去了。

这钟福将张、王二人引到西跨院的客房中稍歇,又吩咐其他人给打来洗脸水,端上茶水,而后就去安排宴席了。张、王二人洗了洗脸,边喝着茶,边聊起天来。

“张老师,你说这钟员外可是真够有意思的。”王峰有些不太理解的说道,“咱们和他素不相识,打扮对他来说又是如此怪异,可他和咱们聊了那么一会儿就把咱们领回家来,这也太没有防人之心了吧!就不怕咱们是歹人,现在踩好了道,等到晚上给他来个一锅端?”

张维信听了,摇了摇头,严肃的说道:“那到未必。我反而觉得此人不是个普通人。正如你所说,咱们几个人打扮怪异,来路不明,如果是普通人遇到咱们会是个什么反应。要么就是象那个老者那样,不知所措或者是避之犹恐不及。要么就是把咱们当成威胁,对咱们充满敌意,欲除之而后快。可这钟员外却不是这样,他虽然对咱们的装束也很惊奇,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反而与咱们攀谈起来,而且对咱们的来历相当感兴趣,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又何尝不是对咱们的一种探询、一种了解。他现在虽然只是个富家翁,但毕竟是个当过官的人,如今他的地盘上来了几个这么怪异的陌生人,他怎能不仔细察问。如果他对咱们不管不问、不理不睬,那才是不正常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那他也不至于把咱们带家里来呀,随便找个农家让咱们住不就行了。”王峰还是有点不理解,琢磨了下又问道。

张维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的说道:“我的傻弟弟呀,他不把咱们带家来,怎么毫无遗漏的监视咱们的一举一动呢?而且就算咱们不怀好意,打算半夜进村犯案,咱们俩在他手上还能当个人质什么的,安全系数更大些。”

“哇塞,不会有这么多门道在里面吧!”王峰吃惊的道,“万一咱们俩有绝世武功的话,那可就成了引狼入室了,他不是要失算了?再说了,要想扣为人质,那他也不应该放大志走呀,万一老曾是回去叫人的呢,”

“恐怕是咱们两个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人家看着怎么也不象是会功夫的,这才放心带咱们回来。大志长的五大三粗的,混身都是腱子肉,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身上还背着把横刀,人家宁可他回去叫人,也不愿意往家领。”张维信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一来,王峰可是不服气了,他长身而起,一撸衣袖,绷起肱二头肌,忿忿的说道:“兄弟我也是练了十多年截拳道的,虽然长的不像志林那样膀大腰圆,这肌肉可也是不少。寻常三、五个汉子也近不得我身。”

张维信看他那不服气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拍了拍他那结实的二头肌,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赶快遮起来吧。小心被别人看见,起了疑心,那咱们今晚恐怕就过的不舒服了。”见王峰还是有些想不开,就语重心长的说道,“如今咱们每行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一定要处处小心,争强好胜是要不得的。既然人家认为你是文弱书生,那你就踏踏实实的做文弱书生,不要瞎逞能。”听了他这番话,王峰终于放下胳膊坐下来,郁闷的开始喝茶,以此来平息自己的忿忿之气。

过不多时,就听门外传来钟福的声音:“二位公子安顿好了吗?我家老爷有请二位公子到中厅叙话。”张、王二人忙答应着走出了房间,随钟福一起过去。

到得中厅,就见钟员外已然换了一身家居软袍,乐呵呵坐在那里等他们了,旁边还坐了一位长相英俊的年轻公子,不知是什么来头。二人不及多想,忙上前见礼,钟员外和那年轻公了起身还礼,而后请他们坐下,又命人看茶,才问道:“二位公子对住处可还满意?这座宅院只是在下的避暑别院,条件是简陋了些。”张维信忙答道:“如此已是极好了。在下等与先生素不相识,先生却对我等如此礼待,在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谢先生,哪有不满意的道理。”

“哪里,哪里。张公子不必客气,二位远道而来,钟某这也算是一尽地主之谊嘛。”说着一指旁边的年轻人说道,“这位是小犬世文,听说家里来了海外的客人,一定要来见识见识。”于是双方又客套了一番。这时那钟福上来禀报说酒宴已在花厅准备好,钟员外及其子便请张、王二人入席。

酒席宴上,那钟世文听张维信言谈不俗、似乎颇有学识,旁边的那位王峰王公子也是见识广博之人,便有了结交之心。更何况先前父亲已然跟他说过,此二人及他们的同伴绝非寻常之人,不可等闲视之。需多与他们接触,了解其到此地的目的,也好决定接下来该如何对待这些人。于是频频举杯敬酒,酒桌上的气氛也慢慢热烈起来。几杯水酒下肚,大家的心情也就渐渐放开了。于是乎,话题便从五胡乱华、唐末乱世,慢慢的扯到张、王二人祖辈的海上奇遇,继而便发展为天南海北、天文地理无所不聊了。后来连原本怕言多必失,说话不多的王峰在某些自己熟悉的领域都开始侃侃而谈了。

那钟员外却是越听越惊奇,越听越觉得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不简单,暗想:“我也算是见识不俗的人,未当官时也算极好读书,各个方面均有涉猎,在县学任上时更是看了不少一般书生难得见到的珍本,也能算得上是博览群书了。而眼前这两个年轻人年纪并不算大,不过是二十多岁,三十出头的样子。可听他们言谈之中见识却是相当的广博,许多理论是自己以前闻所未闻的,可按他们所说的细想一想却又是非常的合乎道理。这两年轻人实在是让人看不透呀,他们的到来对自己、对黄山店、对范县、对幽云,乃至对辽国亦或是对周国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爹爹,听说咱们家来了两个海外的怪和尚,在什么地方呢,快叫我瞧瞧。”正当他思绪万千之时,从花厅外传来了一句轻脆悦耳的问话声。话音未落,便见一个身形娇俏的少女风一般的闯入花厅来。于是乎,原本热闹的花厅立时安静了下来。钟员外无奈的摇头,钟少爷一脸的尴尬,张维信和王峰则是满心委屈的抬头望去,想看看把自己这英俊潇洒的翩翩君子说成怪和尚的是什么人。一看之下顿觉心旷神怡,一股清新脱俗的气息扑面而来,那点委屈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面前站着一位少女,身量高挑,身材苗条,胸前却已隆起两座小山峰。头上梳着双丫髻,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娇巧的鼻子因为奔跑的原因微微开翕着,如凝脂般嫩滑的脸蛋则因为跑动而微微有些红晕,一张温润粉红的小嘴此时张成一个O形,显得更加动人。

“原来古代的书香门弟之家,也有这么活泼可爱、清丽脱俗的少女。”此时张维信和王峰几乎同时在心中发出如此的感叹。王峰更是在见到少女的一刹那,把在前世奉为梦中情人的那些所谓青春偶像派的美少女明星们,一股脑的都扔到爪哇国去了。他此时真想大喊一声:“什么叫清纯、什么叫脱俗,我王峰如今才算真正领略到了,以前的那二十多年简直是白活了,居然拿顽石当美玉。谢谢老天爷,我王峰这趟来值了。”

那少女进来之后便发现被自己称为怪和尚的人正在厅上坐着,而自己父兄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于是“呀!”的轻呼一声,一提裙裾转身便跑。

眼见着这少女姿态优美的背影消失在花厅之外,王峰却是颇有些失望,兀自在寻思着:“她是这员外的女儿,那就是也住在这宅院里了。估计以后还会有机会见到她。至于被这少女叫做怪和尚那有什么关系,自己虽然不是萝莉控,但是能被这样的美少女关注品评,那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咳,咳,这......,这是小女,平时被我给骄惯坏了,没有一点儿规矩。还请二位公子不要见怪。”片刻的安静之后,尴尬万分的钟员外,无奈的向两位客人解释道。

“无妨,无妨。”张、王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毕竟,面对这么一个可爱的美少女,谁又能忍心责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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