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表白校花被拒绝后,雇我当他舔狗,后来校花成功吃醋,我兴奋地打开收款码:给钱!他却黑着脸把我手机撅了

发布日期:2025-12-12 11:32    点击次数:200

盛辞被校花拒绝那天,整个学校论坛都炸了。

据说,他兼职三个月,买了999朵厄瓜多尔喷色玫瑰,在操场上摆了个巨大的心形。

结果校花程斯柔只是撩了下头发,笑得温柔又残忍:

“盛辞,何苦呢?为了一时浪漫,做超出自己经济能力的事,我只会觉得有压力。”

话音刚落,论坛帖子刷满屏。

【穷鬼也配追校花?撒泡尿照照自己行吗?】

【校花人美心善,拒绝都这么有教养,不像某些人,死缠烂打真下头。】

夜幕降临,看热闹的人都散了。

盛辞孤零零地站在那片花海中央,抽了半包烟,猩红的烟头明灭。

突然,他狠狠碾灭烟头,抬起长腿,一脚踹向那堆燃烧的钞票。

“脚下留情!”

我一声暴喝,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盛辞那条悬在半空的大长腿,因为我这声吼,硬生生一顿,差点失去平衡。

他稳住身形,掀起眼皮,那双冷得像冰的眼睛落在我身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颠颠儿跑过去,搓着手,眼睛放光:“同学,这花你不要了?能给我吗?”

他眉心烦躁地一蹙,没说话,转身就走。

我嘴巴差点咧到耳根,立刻脱下外套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那一大捧玫瑰拢进怀里。

顾不上花刺扎手,我吭哧吭哧地把它们搬到了学校旁的夜市。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玫瑰中的劳斯莱斯,刚从南非空运的厄瓜多尔喷色玫瑰!不要199,不要99,今天一束只要9块9!帅哥给女朋友带一束啊!”

我在花店兼职,盛辞这单就是我送的。

999朵,一朵199,我老板想给他打个折。

他眼皮都没抬:“我的爱情,不需要打折。”

老板乐开了花,让我送完就下班。

我抱着八卦的心态留了下来,想看看是哪个女生这么好命。

果不其然,是校花程斯柔。

而盛辞,我也认识,大名鼎鼎的“清贫校草”。

一张漫画男主的脸,帅得张扬跋扈,偏偏穷得叮当响。

可下午在花店,他刷掉近二十万,眼睛都没眨一下。

三个月挣二十万,这兼的什么职……正经吗?

夜市人潮涌动,我的摊位前最热闹。

毕竟我这顶奢玫瑰,秒杀旁边那些普通货色。

手机提示音跟报喜似的响个不停。

【支付宝到账,9.9元。】

就在我数钱数得正嗨时,一辆破旧小电驴停在了我面前。

盛辞长腿一支,停稳车,眼神幽深地盯着我。

【支付宝到账,9.9元。】

手机不合时宜地又响了,我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盛辞眉梢一挑,朝我比了个大拇指。

“牛逼。”

说完,骑着小电驴走了。

眼看花快卖完了,他又回来了。

这次,不是小电驴。

而是一辆骚蓝色的阿斯顿·马丁,引擎的轰鸣声差点掀翻我的小摊。

车窗降下,他冲我招招手:“小老板,上车,谈笔买卖。”

我护住我的花:“不行,还没卖完。”

“剩下的,我全包了。”

他拿起手机扫了我的码。

【支付宝到账19900元。】

我滴个乖乖!这绝对是我见过血统最纯正的冤大头!

花原价买自己扔掉的花!

我抱着剩下的玫瑰,狗腿地爬上副驾。

车停在一家高档清吧门口。

“叫什么?”

他晃着车钥匙,懒懒地瞥我一眼。

“梁闪闪。”

“梁闪闪同学,”他笑了,“缺钱吗?我这儿有个活,接不接?”

我立刻抱紧胸口:“声明一下,不卖身。”

他嗤笑一声:“就你?白送我都看不上。”

原来,今晚的表白让他丢尽了脸。

他要雇我,当他的“舔狗”,把丢掉的场子,一点一点找回来。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生,”他评价道,“专业对口。”

“你家这么有钱,干嘛装穷?”

他耳根微红,有点不自在:“高中时被捧得烦了,想体验下普通人的生活。”

结果因为脸太出众,硬是混成了“清贫校草”。

“去他的清贫校草!”

盛辞爆了句粗口,“梁闪闪,从现在开始,尽你所能地舔我。

底薪五万,舔一次,奖励一次。”

“得签合同。”

我非常严谨。

“签。”

合同当晚生效。

我立刻发了条朋友圈:【连梦里都是你的味道~盛辞,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吗?】

配图是我抱着那堆玫瑰花,一脸陶醉。

那片星空花海早就在论坛刷屏了,所有人一眼就认出,这是程斯柔不要的。

我的朋友圈截图被光速搬运到论坛。

【我靠,这么下头?捡别人不要的垃圾还当宝?】

【舔狗的舔狗,食物链最底端了属于是。】

#盛辞的舔狗梁闪闪#,一夜成名。

我淡定地把评论截图发给盛辞。

红伞伞:【老板,效果还满意吗?】

盛辞秒转一万:【不错,明天继续。】

红伞伞:【没问题!明早六点,我带着爱心早餐在您宿舍楼下等您,保证让全楼的男生都羡慕您!】

盛辞回了个金光闪闪的大拇指。

专业,就是这么自信。

第二天,我顶着全宿舍楼男生的指指点点,准时到位。

“看,就她,梁闪闪,脸皮比城墙还厚。”

“真能舔啊,大清早就来堵门。”

我充耳不闻,淡定地拿出手机背单词。

七点五十,盛辞终于出来了。

我立刻切换演员模式,满眼惊喜地冲过去:“盛辞,你的早餐!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买了一点……”

他声音冷得掉渣:“以后别这样,我对你没兴趣。”

我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哽咽:“喜欢你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他身后那帮兄弟,眼珠子都快惊掉了。

“卧槽!盛哥牛逼啊!软件学院的院花都来倒贴!”

盛辞一把夺过早餐,随手扔给兄弟们:“赏你们了。”

“谢谢盛哥!”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直到他消失在拐角,才掏出手机。

红伞伞:【老板,我这演技,值多少?】

盛辞转了五千:【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盛辞:【明早一教有课,帮我占座。】

红伞伞:【得嘞您!】

昨晚那辆阿斯顿·马丁一亮相,盛辞是富二代的事实锤得不能再锤。

于是我舔狗的身份前,又多了个前缀:拜金。

第二天,我特意挑了一教最好的位置——第一排正中央。

刚坐下,程斯柔就一身白裙,仙气飘飘地走了进来,目光似乎在我身上停了一瞬。

盛辞踩着上课铃进门。

我热情地冲他挥手。

他看见我,表情瞬间凝固,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不情不愿地坐了过来。

“老板早。”

我笑得狗腿。

他默默转了两千,然后咬牙切齿地问:“梁闪闪,我让你占座,你给我占第一排?”

“黄金位置啊,有问题吗?”

我一脸无辜。

“最后一排!傻子才坐第一排!”

“……最后一排还需要占?”

他懒得理我了。

我眼尖,戳了戳他胳膊:“老板,你女神在你五点钟方向。”

盛辞浑身一僵,立刻朝我使眼色:“快,开工,舔我!”

专业舔狗,秒速上线。

我把吸管插进豆浆,殷勤地递到他嘴边。

他嫌弃地抿了一小口,高冷地推开。

我委屈地望着他,用我最哀怨的侧脸对着后排。

我又撕开一块巧克力,准备投喂。

盛辞还没来得及拒绝,讲台上的老教授忍无可忍,一拍桌子:

“最后一排那两个!要谈恋爱出去谈!别在我的课上腻腻歪歪!”

全班哄堂大笑。

“这位同学,我记得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吧?”

老教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哄堂大笑,有人兴奋地捶着桌子。

我捂着脸,在震耳欲聋的笑声中,逃命似的冲出教室。

下一秒,手机震动,两万块到账。

附言:【稳住,别骄傲。】

我靠在走廊冰冷的墙壁上,回他:【老板你看,贴吧已经爆了。

我跑的时候,余光瞥见程斯柔的眼神了,她在瞪我。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后悔了,她肯定后悔拒绝你了!老板,我们有戏!】

盛辞秒回:【骄兵必败。】

红伞伞:【老板英明!】

我是盛辞花钱雇来的狗,专业,且敬业。

周六下午,篮球赛,盛辞是绝对的主力。

我这种职业舔狗,自然要到场发疯。

“辞辞加油!辞辞我爱你!”

我举着奶茶,喊得声嘶力竭。

盛辞听见了,勾起一抹懒散又无奈的笑,反手脱下棒球服外套。

健硕的肱二头肌在阳光下闪着光,瞬间引爆全场女生的尖叫。

他随手将外套朝我的方向一扔,我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罩住。

鼻息间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但下一秒,他口袋里的钥匙硌在我太阳穴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剧痛让我眼泪直飙,手一松,满满一杯奶茶尽数泼在胸口。

我今天穿的是件浅蓝色T恤,奶茶渍迅速洇开,在我高耸的胸前晕开一团深色的、无比扎眼的羞耻印记。

裁判吹哨,比赛开始,全场欢呼。

我躲在盛辞的外套下,飞快地抹掉眼泪,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外套反穿在身上,护住胸前那片狼藉。

等我再抬起头时,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没心没肺的花痴笑。

“辞辞最帅!我爱你!”

盛辞投篮的间隙,朝我投来一瞥,眉峰轻挑,嘴角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这表情,一秒之内就被截图发上贴吧。

【卧槽,盛辞那嫌弃的眼神都快溢出屏幕了,梁闪闪怎么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舔?】

【她还把盛辞的衣服穿上了?她真的,好贱。】

中场休息,盛辞径直朝我走来。

我立刻把早就备好的水递过去。

他刚喝一口,脸色骤然沉下:“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那语气,冷得像冰。

“我衣服湿了,先拿你的……”

“盛辞!”

教练在远处喊。

他最后剜了我一眼,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警告:“梁闪-闪,别-越-界。”

这段时间,我跟盛辞互飙演技,我跪舔,他嫌弃,配合得天衣无缝。

但这一次,我知道,他没演。

那双桃花眼里的嫌恶,不再是演给外人看的剧本,而是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进我心里。

一股难言的羞耻感,像藤蔓一样死死勒住我的心脏。

我攥紧手指,抖着手给室友阿欢发微信。

红伞伞:【江湖救急!衣服湿了,速来一件外套救我狗命!】

阿欢:【宝,我在外面!不过我刚碰到林学长了,我让他去救你!】

红伞伞:【受我一拜!】

几分钟后,林序南带着一身温润的书卷气出现在我面前。

“你室友说你衣服湿了,怕你着凉,我先拿了我的过来,你先穿着。”

他说着,脱下身上的毛衣开衫。

盛辞的衣服,面料矜贵,气息又太过强势,我一直用手撑着,不敢让胸前的奶茶渍沾上去,手早就酸了。

此刻见到林序南,如同见到救星。

我慌忙脱下盛辞的外套,接过林序南递来的开衫。

他站在我身前,目光不经意扫过我胸口的水渍,耳根微微泛红,不自在地别开脸。

我穿上他的衣服,依旧攥着衣襟,不敢让污渍弄脏。

林序南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伸手帮我拉了拉衣襟,让衣服妥帖地盖住:“不用这么小心,脏了洗洗就好。”

“谢谢学长。”

鼻头一酸,我差点哭出来。

“闪闪,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林序南深深地看着我。

林序南是软件学院的神,大我一级,性情温和,待人友善,曾在我兼职被骚扰时替我解围。

我们成绩又都是年级第一,一来二去便熟了。

情人节那天,他问我:【闪闪,能不能约你吃个饭?】

我深知我们之间的差距,回他:【不好意思学长,今天要做兼职。】

成年人的拒绝,雁过无痕。

他没再提,却依旧照顾我,像现在这样。

“学长,谢谢,衣服洗干净就还你。”

我下了逐客令。

可他却没走,“不急,这场比赛挺精彩,我等你一起。”

我只好作罢。

换上林序南的衣服,我压力骤减,又拢着手作喇叭状,朝场上喊:“辞辞好帅!”

盛辞一个眼神扫过来,目光在我身上这件浅咖色开衫上停滞了一秒。

我立刻回他一个标准的舔狗笑。

他收回视线,继续比赛。

“闪闪,你真的喜欢盛辞?”

林序南忽然问。

“是啊!”

我答得理直气壮。

“喜欢他什么?”

“帅!有钱!”

“我……不比他差多少吧?”

他目光灼灼。

我故意装傻:“学长你可别谦虚,你成绩秒他一条街,人品秒他十条街!”

林序南被我逗笑了,笑意却有些苦。

我没注意,下半场结束的哨声响起,盛辞几步就跨到我面前,夺过我手里的奶茶就喝。

“不是!这杯是我的,你那杯在这儿!”

我指着桌上另一杯。

盛辞眼神晦暗,语气不善:“我是你男朋友,喝你奶茶怎么了?”

他队友过来了。

我秒懂,戏瘾又上来了。

我立刻弯起星星眼,一脸娇羞:“我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你喝我的奶茶,我开心死了!”

盛辞忽然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廓,声音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梁闪闪,当着你正牌男友的面,穿别的男人的衣服,你故意打我脸是吧?”

我愣住了。

盛辞最重脸面,我竟忘了这茬。

胸前是湿衣服黏腻的凉意,眼前是盛辞黑沉的脸。

我稳了稳心神,一字一句道:“是你嫌我脏,不准我穿你的衣服。

盛辞,我怎么做都不对。”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今天这单,我不干了。

钱你不用付。”

说完,我转身就走。

盛辞的手指在空中蜷了蜷,终究没拦我。

只是我刚到宿舍,手机就收到两万块转账。

盛辞:【补偿。】

我仰起头,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情绪平复后,我拨通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那头传来惊疑的声音:“闪闪?”

“爸,”我艰难开口,“我想考研,你……能不能给我点钱?”

电话那头长久地沉默,然后是一声叹息:“闪闪,家里是你阿姨管钱,爸爸也做不了主。

再说了,你上完大学还不够吗?女孩子,干嘛非要读研呢?”

我苦笑着挂断电话。

我到底在奢求什么?

初中我妈刚去世,尸骨未寒,他就把白月光娶进了门。

高中三年,我靠着助学金熬过来。

高考那几天,食堂只卖剩饭剩菜,我吃坏了肚子,高考失利,与京大失之交臂。

我不甘心。

我想考研,我想进京大。

可考研,就意味着没时间做兼职。

所以,为了钱,我接了盛辞的单,心甘情愿,当他的狗。

“叮咚!”

两万块到账的提示音,像一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就在刚才,盛辞当着所有人的面,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以为我刀枪不入的自尊心,碎了。

可我只是深吸一口气,把碎掉的自尊一片片捡起来,踩进泥里。

然后,我擦干眼泪,点下收款。

回他一个表情包:【谢谢老板.JPG】。

尊严是奢侈品,我消费不起。

第二天,当我笑靥如花地出现在男生宿舍楼下时,盛辞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他压低声音:“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不来找你找谁?”

我笑得更灿烂了,“毕竟,像您这样人傻钱多的老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他眸子里刚燃起的一点星火,瞬间被我一句话浇灭。

“哼。”

盛辞冷着脸,绕过我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也不气,小跑着跟在他身后,尽职尽责。

晚上,盛辞的选修课,我理所当然地成了陪读。

果不其然,程斯柔就坐在不远处,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

我戳了戳盛辞的胳膊:“专业课就算了,怎么连选修课都跟她形影不离?”

盛辞耳朵有点红,嘴上却硬邦邦的:“废话,不追她,我花钱雇你干嘛?”

“老板深情,我辈楷模。”

我由衷地竖起大拇指。

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看书就容易六亲不认。

等我从专业课的苦海里抬起头,才发现盛辞正用一种近乎怨念的眼神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后一瞥,正好对上程斯柔探究的目光。

坏了,忘了营业。

我立马换上职业假笑,从包里摸出个橘子,麻利地剥好,送到盛辞嘴边。

他象征性地尝了一瓣就皱起眉:“酸死了,哪买的?”

“夜市处理价,老板您将就。”

我笑容不改,眼神依旧“深情款款”。

盛辞盯着我,竟有片刻的失神。

“怎么了老板?酸傻了?”

他猛地回神,不自然地别过脸,从兜里掏出一条手链,梗着脖子扔给我:“给你的。”

“干嘛?”

我不解。

“昨天的补偿。”

“您已经补偿我两万了。”

我把手链推回去,“这玩意儿不顶饿,您要是实在良心不安,直接折现就行。”

盛辞的脸瞬间僵住,一把将手链夺回去塞进口袋。

“对牛弹琴。”

他冷嗤。

我面不改色,内心毫无波澜。

这点攻击力,想破我的防,还差点火候。

课间去洗手间,我撞上了程斯柔。

一袭黑丝绒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赛雪,身段窈窕,不愧是校花,看得我口水直流。

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低下头,工具人见到正主,心虚是基本素养。

“梁闪闪?”

她踩着高跟鞋,声音都比我高级。

“嗯嗯。”

“他们说你图盛辞的钱,才死皮赖脸地缠着他,”程斯柔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悲悯,“梁闪闪,别做梦了,以盛辞的眼光,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贫民窟女孩?”

“那程同学的意思是,只要你勾勾手指,他就会立刻回到你身边?”

我试探着问。

她脸色微滞,随即高傲地扬起下巴:“当然,他根本不会再看你一眼。”

好好好,就是这个味儿!

我心里狂喜,一路跑回教室,差点撞进盛辞怀里。

他扶住我:“见鬼了?”

我激动得两眼放光:“老板!有重大突破!”

“什么?”

我指了指手机,暗示道:“这个情报,有点贵。”

盛辞嗤笑一声,下一秒,五万块转账信息弹了出来。

我光速收款,凑到他耳边:“程斯柔吃醋了!她刚才在洗手间警告我,对我敌意爆棚!我问她你回头追她会不会同意,她脸都红了!老板,时机成熟了,快去告白,这次稳了!”

盛辞猛地转过头,我的唇瓣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脸颊。

我像被电了一样弹开,连连摆手:“是你自己转头的,不是我故意的,你可不能扣我钱!”

可他还是生气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冷得像冰:“我花五万块,就买你这条破消息?”

“这怎么是破消息?您雇我的目的不就是要达成这个结果吗?您应该高兴才对啊!”

“梁闪闪,”盛辞眯起眼,“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这不是寻思着钱攒得差不多了,您跟校花成了,也能省一大笔开销……”

“合同签了半年,违约金一百万,你赔得起?”

他眼神危险。

“……当我没说,老板您继续。”

我立刻认怂,“反正花的是您的钱。”

他靠回椅背,突然又凑过来:“学校早餐吃腻了,以后你给我做。”

“那是另外的价格。”

我头也不抬。

手机震动,到账十万。

“不是,老板,臣妾做不到啊!宿舍不让开火,我总不能为了钱被学校开除吧?”

盛辞轻笑:“想要套房子就直说,你盛哥是差事的人?”

……我没说啊!

于是,周末,我,梁闪闪,拥有了人生第一套房。

京市,小三室,精装修。

盛辞指了指自己的胃:“它知道你做的饭和外面买的不一样。”

行,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开始在新厨房里摆拍,性感吊带、烈焰红唇,配文:【给阿辞做的爱心早餐,他会喜欢吗?】

然后第二天一早,再原封不动地送去给他。

这次,他倒是没再扔掉,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学校贴吧的风向也变了。

【我酸了,勇敢两个月,喜提京市豪宅,梁闪闪才是人生赢家!】

【最近盛辞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啊,感觉快官宣了。】

【怎么感觉梁闪闪越来越好看了?比程斯柔多了点烟火气。】

盛辞偶尔会过来蹭饭,门口摆着两双兔头拖鞋,一粉一灰。

他坐在吧台,单手支着下巴看我忙活,嘴角竟挂着一丝我自己都觉得眼花的温柔。

饭菜上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卫衣牛仔裤。

盛辞突然开口:“你那些拍照的吊带裙呢?”

“拍照专用,平时穿那玩意儿干嘛?”

“身材那么差,还不知道打扮。”

我一挺胸,不服了:“我差?你眼睛是装饰品吗?”

盛辞的目光在我胸前停了一秒,脸颊微红地移开:“好东西干嘛藏着掖着?小气鬼。”

吃完饭,我立刻把他连人带外套一起打包送客。

他气笑了:“不是,三个卧室,我住一间不行?”

“不行,”我把他推出门外,“我晚上梦游,怕走错房间。”

门铃和砸门声混在一起,几乎要把门板拆了。

“梁闪闪你他妈在里面吗?给我开门!”

盛辞的咆哮穿透门板,震得我心口一颤。

我身旁的林序南学长狐疑地看向我:“这就是你说的,很温柔,很尊重你?”

“偶尔……有点小暴躁。”

我尴尬地笑着,跑去开门,“哄哄就好了。”

门刚开一条缝,盛辞就撞了进来,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攥住我的下巴,将我死死箍进怀里,抵在鞋柜上。

“盛辞你干什么!”

我惊叫。

他浑身的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面目狰狞,滚烫的胸肌烙着我的皮肤。

“干什么?老子今天就想干你!”

话音未落,他炽热的吻就疯了一样啃噬下来。

不是吻,是咬。

他毫无章法地撕咬我的嘴唇、下巴,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浓烈的怒气几乎将我吞没。

那双大手更是粗暴地掀开我的衣摆,死死掐住我的腰,狠命蹂躏。

我呜咽着挣扎,却像只被捏住脖子的小鸡仔,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林序南冲了过来,一拳将盛辞挥倒在地。

盛辞被打懵了,汹涌的理智缓缓回笼。

他撑着地,目光落在林序南身上,从他穿着的睡衣,到脚下那双男士拖鞋,一寸寸扫过。

然后,他笑了。

笑得支离破碎,又无比恶劣。

“我说怎么不接电话,急着把我推给别人呢!原来是在我买的房子里,跟别的男人偷情啊!”

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都淬着毒,“梁闪闪,我真是小瞧你了,处着一个,钓着一个,你他妈好手段啊!”

事情要从下午那节大课说起。

程斯柔真的急了,我觉得她和盛辞好事将近。

我帮盛辞占了最后一排的座,程斯柔姗姗来迟,径直走到我们面前:“我可以坐这里吗?”

前面空位那么多,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激动地掐了掐盛辞的胳膊:“机会来了,上啊!”

可盛辞黑着脸,死死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紧张到石化了?

真没出息。

正好快递来了电话,我抓起包就溜:“我还有事,今天不陪你了。”

“梁闪闪——”

我头也不回地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用口型说:“搞定她!”

我一边走向快递点,一边等着我的“助攻费”。

结果左等右等,转账没来。

我发微信:【老板顺利吗?】

盛辞:【?】

我:【老板,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色色.JPG)】

盛辞:【忘了什么?】

我:【老板,您再好好想想。

(微笑.JPG)】

下一秒,他一条语音弹了过来:“梁闪闪,你他妈跑哪去了?给我滚回来!”

听这口气,黄了?

我算看明白了,盛辞也就只敢冲我横,一见女神就怂成狗。

为免引火烧身,我果断关机。

例假疼得厉害,我取了快递就回了公寓,倒头就睡。

迷糊中,林序南学长的电话打了进来。

“闪闪,我考上京大的研究生了。”

“学长,你太棒了!恭喜!”

“你不是也想考京大吗?我把资料整理好了,拿给你。”

“我今天没在学校,改天……”

“东西有点多,你一个女生拿不了。

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我只好道谢,把地址发了过去。

林序南很快就到了,他看着门口的男式拖鞋,迟疑一瞬,还是穿上了。

我殷勤地给他倒水,他环顾四周,轻声问:“这是你跟盛辞住的地方?”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是我的学长,我不想骗他,但收了盛辞的钱,就得有职业道德。

接水时,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我,我像触电一样缩回手,水洒了他一身。

我记起盛辞有套家居服放这儿,便让他换上,把湿衣服丢进了烘干机。

换好衣服,林序南忽然问我:“闪闪,他对你好吗?”

“很好啊,”我点头,“经常送我小礼物,很尊重我,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人。”

林序南眼里的光黯了下去:“那就好,闪闪值得最好的。”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盛辞的咆哮。

再然后,就是开头那屈辱的一幕。

我疯狂地擦着嘴,手背蹭上血迹:“盛辞!你发什么疯!学长只是来给我送资料,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

盛辞缓缓从地上坐起来,冷笑:“我说话难听?我没骂你们奸夫淫妇,已经算我素质高了。

梁闪闪,你跟他上床了吗?几次?是在我精心挑选的那张大床上吗?”

“盛辞,你胡说什么?我跟学妹清清白白!”

林序南气得脸都白了。

我望着盛辞那张狰狞的脸,忽然觉得,他给我的那些钱,真不算多。

毕竟,他此刻正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

那天最后,盛辞疲惫地说:“梁闪闪,解约吧,我不玩了,也玩不起了。”

他没提房子的事,但我把钥匙留在了桌上。

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滚回了宿舍。

第二天,盛辞官宣了与程斯柔的恋情,一套古家的经典首饰,引爆校园论坛。

我也被骂上了热搜。

【山鸡就是山鸡,再扑腾也成不了凤凰。】

【梁闪闪这波竹篮打水一场空,笑死。】

我没答应林序南的追求。

那种因身份差距而来的嘲讽,我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他很快去了京大跟导师做项目,我们便没了联系。

我开始了苦行僧般的考研生活,早上六点起,晚上十点半回,比高考还拼。

为了不受干扰,我换了个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号码只告诉了闺蜜阿欢。

偶尔在校园里,我会撞见盛辞和程斯柔。

他换了辆骚粉的玛莎拉蒂,有时程斯柔开着车,他坐在副驾刷手机,两人一身名牌,像拍偶像剧。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有次在二教背完单词,一转身,看见了盛辞。

他们专业的课都在一教。

四目相对,他狼狈地移开视线。

程斯柔从洗手间出来,得意地瞥我一眼,挽着他走了。

几天后,阿欢拿着手机给我看:“程斯柔发帖,说你分手后还骚扰盛辞,骂你不要脸。”

截图上,“我”说着各种露骨无耻的话。

我嗤笑一声:“假的,我用的老人机,登不了微信。”

网络暴力而已,换个手机,世界就清净了。

第二天,盛辞在去二教的路上拦住了我。

他瘦了些,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满身疲惫。

“梁闪闪,那个截图是误会,”他声音透着紧张,“我已经让斯柔删了,网上的帖子也处理干净了。”

“好的,我知道了。”

我点头,想绕开他。

他却堵着不让路,沙哑地问:“你跟林序南,怎么没在一起?”

我忍不住笑了:“我好像没有义务向你交代这些。”

他眼神瞬间阴鸷,带着几分愤恨:“他玩完你,又把你甩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温柔的女声飘了过来:“阿辞,我好了,走吧。”

“你娶的人,为什么不是梁闪闪?”

婚礼后台的洗手间里,盛辞一把揪住新郎林序南的领结,猩红着眼将他死死摁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林序南苦笑,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我想娶,也得她梁闪闪愿意嫁啊!”

盛辞不信,咬牙切齿:“你们不是早就……”

“我们什么都没有!”

林序南第一次爆了粗口,温文尔雅的面具被撕得粉碎,“那天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水,她才给我换上你的衣服!盛辞,她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这个傻逼!”

盛辞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一松。

“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她为了钱,甚至能亲手把我推给程斯柔!”

“钱?”

林序南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从大一追她到毕业,什么没送过?她收过一分一毫吗?如果她拜金,我早就把她拿下了,还轮得到你?”

盛辞彻底懵了,喃喃道:“那她为什么……”

“为什么?”

林序南一把推开他,整理着扭曲的领结,“你他妈的了解过她吗?知道她妈死后,她是怎么被所有亲戚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吗?

她装作不在乎,只是怕受伤而已!她那么敏感,喜欢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只能装得没心没肺!你倒好,用最恶毒的话剜她的心!盛辞,你活该!你就该单身一辈子!”

门外有人在催促新郎。

林序南喘着粗气,眼神却彻底灰败下来,他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经常送她小礼物,尊重她,对她温柔体贴。”

盛辞不解地看向他。

“这是她对你的想象。”

林序南语气缓慢,像耗尽了所有力气,“去找她吧,听说追她的人不少。

毕业后她比原来更漂亮了,甩当年的程斯柔一条华尔街。”

他走之前,还是没忍住,踹了盛辞一脚。

“傻逼玩意儿!”

盛辞坐在宾客席,看着台上如同人偶般走流程的林序南,心里堵得发慌。

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直到视线模糊。

散场后,作为下属的阿欢被抓来送盛辞回家。

劳斯莱斯星空顶下,盛辞西装笔挺,背脊僵直,除了没有焦距的眼神,看不出丝毫醉态。

阿欢注意到,他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腕上的一根黑色发圈。

那是最普通的地摊货,五毛钱一根,便宜耐用。

梁闪闪最爱用。

只是盛辞手腕上这根,已经旧得起了毛边,似乎随时都会断掉。

阿欢心里一酸,迟疑地开口:“盛总,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盛辞毫无反应。

“是关于梁闪闪的。”

听到这个名字,盛辞的瞳孔似乎终于动了一下,视线缓缓转向她。

“您还记得闪闪考研时,晕倒在自习室那晚吗?”

盛辞薄唇紧抿,算是默认。

阿欢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那个埋藏多年的秘密。

“那晚闪闪醒来,问我她睡着时有没有乱说胡话。

我骗了她,我说没有。”

“其实,她哭着叫了你的名字。”

我跟盛辞提分手那天,他正准备带我去见他那位优雅漂亮的白月光,程斯柔。

他大概以为我会闹,没想到我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我给你发了那么多微信,为什么不回?打电话也是空号。”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都换了。”

他拿出手机:“新号码,给我。”

程斯柔已经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我摇摇头,退后一步:“不必了,盛辞,我们两清了。”

说完,我转身扎进了自习室,像一个亡命徒。

我把自己逼得太狠,终于在一晚彻底透支,直接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醒来时,人却在宿舍床上。

阿欢眼神躲闪:“我看你太晚没回,就去二教找你,把你背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谢了姐妹。”

她递来一杯水,叹气:“你昏迷时一直皱着眉哭,看着都让人心疼。”

“我……没说什么胡话吧?”

“那倒没有。”

“那就好。”

我笑了。

阿欢指着我,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

体温降到38.5度以下,我揣着布洛芬,再次回到了二教的战场。

后来,我以笔试面试双第一的成绩,考上了京大。

林序南帮我联系了导师,特意避开了他所在的那个。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我的忌讳。

我换了新手机,新微信号,彻底告别过去。

阿欢说,学校贴吧里,我已经成了传说。

【梁闪闪才是真大女主!男人算什么?人家挥挥衣袖,去了京大,徒留我们这些跳梁小丑在原地内耗。】

研究生毕业后,我进了互联网大厂,成了一个带着金笼嘴的高端牛马。

在京市奋斗几年,终于能租得起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

阿欢有次给我留言,说盛辞跟程斯柔分了,闹得极其难看。

盛辞绝情,程斯柔不甘,直接在网上开撕。

她说,她一直以为是我在骚扰盛辞,后来才发现,那个用着我头像和昵称的微信号,是盛辞自己申请的小号。

他每天用小号给自己发消息,自导自演。

“盛辞就是个变态!他爸家暴打死了他妈,他有心理疾病!”

程斯柔控诉道。

可笑的是,撕完她又去求复合。

盛辞直接删帖,顺手搞垮了程家的小公司,不留一丝情面。

阿欢最后说:【他家那种环境,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吧。】

我回复:【以后他的事,别跟我说了。】

我28岁生日那天,阿欢喝醉了,抱着我问:“闪闪,你怎么还单着?不会是在等谁吧?”

我笑了笑:“没等谁,只是不太会爱人,怕祸害别人。”

霓虹灯光流淌过车窗,在盛辞脸上切割出明暗的光影。

阿欢看到,一滴清泪,没有任何预兆地从他眼角倏然滑落,砸在那根破旧的发圈上。